拉得密紧,一丝光亮也无。身旁的人同样没了踪迹。 她在屋里轻唤了他一声。 甚至连回音都听不见。 推开深棕的障子门,瞥到壁龛里的他的围巾,想也没想地顺走。 这些天都是,刚醒来吃下齐栩拿进屋的饭菜,然后倒头蒙进被子里继续睡。 要么就是,夜半苏醒,浑身酸软。 衣裳半解,酥人神经的滚热漫过腿弯那刻,应泠还来不及仰起下巴叹息,身子一轻,转眼间,就随人一起溺进了汤池。 再转眼,只剩耳边性感的低喘,以及她有气无力的呻吟。 推不开也逃不掉。 稍微回想起,应泠颊边就又起了些热红。 跟指间握住的海棠红的筷子有一拼。 稳稳地卧在了筷枕上,一个穿蓝底白花浴衣的女人撩...